徐嘉洲一推门进来,看到的就是那个喷了过量发胶,坐在阮露白身边试图搭讪的外国男人。他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今天的造型糟糕程度更甚以往,沉浸在凹造型这件事上无法自拔。
重点是,坐在沙发上某位女人似乎并没有表现得太过抗拒,而且貌似还笑得挺开心。
脚下的步子不住地加快了一些,最后稳稳挡住试图再靠近一些的那个男人,挡在了两人的中间。
“你刚才去哪了?”阮露白似乎没察觉出来什么不对,笑着问了一句。
徐嘉洲理了理衣领,不动声色收敛了表情抿唇道:“薇薇安找我帮了个忙,忘了跟你说一声了。”
阮露白点点头,没有追问反而抬手指了指坐在边上的那个男人,“这位先生刚才跟我说,他也是你大学时候的校友。还跟我讲了很多你们那时候的事情,没想到你那时候连老师都敢顶撞。”
意识到这是她不抗拒的原因是因为那是他的过去,徐嘉洲脸上表情缓和了许多,微挑眉梢,“那只是提出合理的质疑,而且最后事实证明我是对的。”
说完,他又露出一副‘你是谁我跟你很熟吗’的高冷表情,成功地把坐在边上还想继续搭话的那个发胶男逼走了。
比起在人们印象当中呆板无趣又高冷的英国人,薇薇安和凯尔的这场婚礼办得隆重却也随性。伴郎伴娘致辞之后,就开始了丢捧花的环节。
阮露白对这种东西向来没有特别的兴趣,索性待在自己的角落里没有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