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广笑道:“福王大概是众亲王里最低调,最没存在感的一个了,毕竟他和当今圣上的关系远一些,只是靠着太祖册封的世袭罔替而承袭爵位,他在这山南道不显山不露水,默默无闻,每年按时进贡,倒也算忠于朝廷,不知道你董先生怎么会和福王发生矛盾呢?”
董泰鲁冷笑一声,“福王忠于朝廷?哼,福王的志向可大着呢!那平西王和岭南王身为郡王,尚且有不臣之心,何况福王还是亲王?自从先帝徽宗爷末年,朝政就开始坏了,等咱们这位年轻的广皇帝即了位,这些王爷还有几个肯服的?就连咱们那位大内总管都能欺负皇上!”
殷广和余福对视了一眼,都不说话了。董泰鲁又道:“你们想,我一个小门派的门长,福王见我能有什么事?我不想攀附这些权贵,就找了个借口,推脱了。结果这福王就因此记恨上我了,福王府上有个高手做供奉,这个人就是号称山南道第一高手的何若愚,何若愚又亲自来五原郡请我,我无法,只好硬着头皮随何若愚去了福王府。”
董泰鲁愤愤道:“没想到我随着何若愚到了福王府,福王就请我加入他的王府做供奉,福王是有心联合平西王等人共举大事的。我当然不从,我一个练武的人,没什么野心,不想扩张门派,更不想和权贵勾结在一起,要说谋反,我就更没那个胆子了。福王见我坚持不肯加入福王府做供奉,就准备让何若愚杀了我,免得我泄露风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