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丹心嘴巴凑到李解放耳边,声音有些发颤,说:“你好大胆子!”
李解放声音也发抖,说:“实在,实在,受不了啦!”
“我说过,这是鸦片烟,你上瘾了就戒不掉的!”吴丹心嘴里喷出的热浪冲击着李解放的耳根,让他兴奋得想死了去。
没有灯光,吴丹心拖着李解放往床上去。李解放伸手一摸,碰到光溜溜的吴丹心。原来她手脚特利索,边上床边把衣服脱光了。
吴丹心微微呻吟着,伏在李解放耳边说:“我想大声叫。”
李解放说:“我也喜欢听你大声叫。”
吴丹心喘着说:“不敢叫。”
“那就忍着。”李解放说。
吴丹心闷闷地喊了声,十分痛苦似的,说:“你快堵住我的嘴巴,我忍不住想叫了。”
李解放便衔住女人的舌头。那女人却猛然挣脱了,昂起头咬住他的肩头,咬得他生生作痛。
两人半天才平息下来。吴丹心说:“今后反正不准你同那女的在一起。看她长得狐眉狐眼的。”
“我不会和她怎么样的。我不可能找一个农民做老婆呀?”李解放说。
吴丹心说:“你对农民怎么这么没有感情?”
李解放莫名其妙,说:“我弄不懂你的意思了。你是要我同她有感情,还是不同她有感情?”
吴丹心说:“两码事,同她是一码事,同农民是一码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