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下摔得有点厉害了,半天没恢复过来,脑震荡似乎又加重了一般,头疼了小半天。
徐绍亭进来捏她的脸时,疼得宋清歌有点呲牙咧嘴,头皮也跟着疼。
“干嘛!是后悔不想离婚所以想婚内弄死我吗?”
“起来吃东西,就捏一下你的脸,哪里有这么娇贵了。”
宋清歌试着坐起身,又觉得头重脚轻地躺了回去。
“我刚刚摔了一跤,有点头疼,你别动我了,我先睡一下。”
静默了半晌,徐绍亭踢了一脚一旁无辜的座椅,“摔了一跤?你怎么摔的?你是不是自己下地走路了?宋清歌有没有跟你说过不准自己下地,你疯了还是想死,不想活了我立马安排你跟你妹妹合葬!”
被凶了这几句,宋清歌的情绪更加低落,抱着床边就要吐,早上没消化完的早餐吐了个干净。
徐绍亭是有点洁癖在身上的,被宋清歌给磨没了。
他拿抽纸铺在宋清歌的那些呕吐物上,拿来工具清理干净,随后给她倒了水,让她漱口吐在盆子里。
“我去叫医生过来给你看,本来就伤在脑子上需要好好养着,你还不听话摔跤,真摔出毛病来,你自己是舒服吗?”
他心脏跟着纠疼,徐绍亭是真没辙,宋清歌不言语,她也只能去喊医生,给宋清歌做了一次脑部核磁共振。
脑震荡依旧没好,瘀血的肿块小了许多,但还是依旧压迫着部分视网膜神经。
她开颅手术的那道疤有点瘆人,平常都是带下帽子,估计那道疤和受伤的位置很难长出头发了,医生也给过建议,女孩子爱美的话,可以从后脑勺取毛囊来移植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