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殁浅笑:“我母亲去世很多年了。”
妇人自知失言,忙道歉。
“没关系。”萧殁又问起当年那些人的衣着相貌。
妇人细细回忆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
一刻钟后,萧殁回到屋内,躺在温声声身边。
温声声迷迷糊糊感觉身边有人,伸手揽住他的脖子,却一个激灵,猛地坐起来:“怎么这么冷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。”
她说着伸手去看萧殁的伤口。
“伤口很好,没有发炎。”萧殁神情落寞,紧紧抱住她,“让我抱会儿。”
温声声感觉到他情绪低落,不敢动,任由他抱着:“怎么了?”
“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?”
“嗯。”温声声扫着他的被,认真地听着。
“皇上让我暗中调查藩王动向,当时我还办了一件事。”萧殁松开她,目光坚毅,“调查我母亲的身世。”
温声声皱眉,她记得萧殁说过,她母亲的死有蹊跷。
“我和你说过,曾有人提醒我,母亲的死和我的毒,都有蹊跷。趁那次出京,我探访母亲的老家,那时她还没有入韩家。
听村里人说,我母亲针线活好,经常绣了荷包帕子去镇上卖。不知得罪了什么人,突然就不去镇上。再后来,村里来了个穿锦衣华服的男人询问母亲。没过多久,母亲就被那人带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