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兵们从两边如巨大的铁门沉重地推过去,一片锹镐声过后,喊杀声猛然雀起。
廖运周的电台里传来了黄维的声音:“长江,长江,你们到了哪里?”
廖运周回答:“武昌,武昌,我们到了赵庄,沿途畅行无阻。”
黄维的声音急躁起来:“跟在你们师后面的部队遭到了密集火力的袭击,伤亡很大。”
廖运周轻轻一笑,关上电台,命令部队:“所有的电台、报话机全部关掉!”
怎么回事?黄维喝下半杯白兰地,百思不得其解。
前沿突围部队一一被解放军狠狠地击退。
至此,黄维才有了四面楚歌之感。他不禁想起胡琏来。身边虽是前呼后拥,可谁又能推心置腹与之计议?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,提起笔来,电报蒋介石,请求支援。
杜聿明受恩宣誓
胡琏料理完父亲的丧事,突然牙痛加剧,索性坐轮船到上海,住进了医院。早在北伐时,一颗子弹穿透了他的双颊,烙下了两个永远像酒窝一样的疤痕,满口的牙齿给打得七零八落,留下了牙疼的病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