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喝醉了吧?我不和你计较。”
陆缄有些恼羞成怒。
“不是你莫名其妙送她什么金镶白玉梅花簪,我会那样说?你自己做事不地道!”
吴襄哈哈大笑起来:“二郎啊二郎……”
陆缄有些粗鲁的道:“有话快说有屁快放,别借酒装疯!”
吴襄低声道:“我告诉你因由……你还记得那一年,阿容和你定了亲,坊间突然传言说她做生意如何如何,你们不得不提前成亲的那件事么?
是我。
当时都听人家说谁谁怎么厉害,我不忿,就多了一句嘴,说是阿容做的。
原意是觉着这件事是好事,她有才有能,可不曾想后来竟给有心人传成了那个样子。
过后我很后悔,却没有勇气和她承认错误,只好借着我表妹给她送添妆礼的机会送了她那对簪子……
可没想到一句谎话要用十句去遮挡……”
原来是这个因由。
林谨容淡定地听着,豆儿却是恨得牙痒。
“吴二爷脑子里少根筋吧!”
林谨容笑了笑,命双全将醒酒汤送进去,并把她的话传到。
“素酒虽淡,仍然会醉人,二位爷把该说的话说完就少说两句醉话,早点歇下吧。”
回到房里,林谨容也不等陆缄,先行洗了躺上床。
才躺下没多久,就听见双全在外头给陆缄行礼问安,索性闭了眼装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