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呕……”
文晴公主喉间鼓动,这一幕比虫族缝合的躯壳还要恶心。
阙臻看在眼里,也不禁脸色阴沉,帝音中正:“天狱,做事留一线!织雅可还没死呢!”
“哼!”
天狱魔帝似也因为接连被沧惊天和阙臻排挤,而从懒得争执,泛起了怒火。
“没死,那只能算她命大!”
“本帝今天来给你帮场子,弄死几只蝼蚁怎么了?”
没待秦逸尘一众反驳,天狱魔帝便狞笑着瞪来,似是知道文晴公主要说什么。
“还不服?你信不信,今天输的要是你们,梵悦君那贱人也会这么对你们!”
文晴公主阵阵哑口无言,就连秦逸尘都怔住了。
今天,是他们赢了。
可是……
他的先祖们,曾经输过一次。
就如天狱魔帝所说,谁输了,谁就是这般下场!
秦逸尘不想去洗白谁,谁被剥皮抽筋,都是无比的痛苦,谁如此行事,都可谓残暴嗜血。
他现在能做的,只是拼命让他身边的一切同伴不会遭到这般可怕的下场。
天狱魔帝又望向阙臻,笑眯眯道:“阙老兄,你其实应该感谢我才对。”
“没有我这么残暴,怎么显着你孙子贤明仁慈啊?”
“你!”
阙臻咬牙,脸色阴晴不定,而天狱魔帝却拍了拍自己的嘴巴,嬉皮笑脸:“对不住对不住,这话不该明着说出来的……”
妖月空也看不下去了,沉着脸喝道:“但你已经说出来了。”
与此同时,那些跪伏在地的神织族强者,望着被剥皮夺骨的四长老,双眸赤红,嘶吼欲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