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铁子哥,送我去医院啊……”脑袋上挨了一菜刀的伙计痛苦不堪地咋呼道。
我摇摇头,从口袋里摸出一百块钱,在手里攥成一个球丢给了他,冲铁子一歪头:“刘哥,跟我走。”
铁子哑着嗓子喊了一声:“哥儿几个都回家,我跟我兄弟去喝点儿。”
这小子可真有意思,喝点儿?谁请谁喝?你有钱吗?我拔脚就走。
铁子紧紧跟在我的后面,一路不停地献媚:“小哥,你这几年可真猛起来了,名不虚传啊。”
进了市场对过的那家饭店,老板老远就迎了上来:“大宽兄弟,怎么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你来了?忙什么去了你?你不来,我这买卖可就差大啦……呦!这不是铁子大哥嘛,你怎么也来了?稀客,稀客呀,两年多没见着你了。”
铁子仿佛又找回了当年的感觉,矜持地哼唧一声,用鼻孔看着路,直接进了一个单间。
我让老板随便上几个菜,顺手拿了一瓶洋酒进了单问:“刘哥,今天喝点儿好的。”
铁子接过洋酒扫了两眼:“呵,人头马,还行……我家里还有一瓶路易十四呢,那个更好。”
还他妈装呢。我知道他这是心理不平衡,笑笑说“改天我去你家喝。”
“好。大宽,你哥还不是跟你吹,想当年……算了,说这些没意思。”铁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刘哥,最近在哪里发财?”我坐下给他点了一根烟,随口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