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冷血的手段杀死一个人,让他的妻子在充满他俩美好回忆的地方发现他的尸体,镇长,这种感觉怎么样?”
泰伦斯险些窒息,他奋力喘过一口气,吐出满腔的愤怒与挫折。“你们萨克人杀害了数百万弗罗伦纳人,包括妇女和儿童。你们靠我们致富,这艘游艇……”这是他唯一能说的话。
“狄蒙出生时就是这种情况,他不该对此负责。”坚若说,“假使你生为萨克人,你会怎么做?放弃你的财产,去蓟荋田里工作?”
“好,那么发射吧。”泰伦斯一面扭动一面喊道,“你还在等什么?”
“没什么好急的,我有充分的时间讲完我的故事。我们本来对死者和凶手的身份都不确定,但猜想两者极可能分别是狄蒙和你。根据尸体旁边有堆巡警制服的灰烬这个事实,我们认为你显然扮成了一名大亨。我们进一步推测,你大概会前往狄蒙的游艇。不要把我们想得太愚蠢,镇长。
“事情仍旧相当复杂。你是个走投无路的人,光是追查到你于事无补。你拥有武器,假如身陷重围,你无疑会自我了断。自杀不是我们希望出现的结果;他们要在萨克上见到你,而且他们要见活口。
“对我而言,这是特别棘手的难题。我一定得说服国安部相信我能单独处理;我能不动声色而且毫无困难地把你送到萨克去。你必须承认,此时我正在这么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