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每次去餐厅点单都点一大堆,经常被误认为不止两个人。望珊胃口小,吃的不多,东西大多是黎向晚吃的。好在黎向晚也是吃不胖体质,否则按她这吃法,若是换成别人,肯定得嫁不出去。
两人一边撸着猫,一边从咖啡蛋糕聊到各自项目的最新案情进展,又从戚乐开的文章新坑聊到原来在北京R大的日常,天南地北讲了个遍,不知不觉到了晚上,人也陆陆续续走光了。
望珊喝完最后一口咖啡,凝神望着窗外。她侧边的线条很温和,眼睛半闭着,不太密但卷翘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。朦朦胧胧暖黄色的微光打在她脸上,练呼吸声都清晰可闻。
黎向晚也习惯了,任望珊总是会这样习惯性又有些没来由地长久盯着一个地方凝神,仿佛在想着什么事,又好像在等什么人。
她额前的细碎刘海一动不动这个时候的望珊总是显得很忧郁,散发出一种带着清愁的美感。
向晚默然,其实任望珊在想什么,她也知道:“我去结账。”
季薇薇毛茸茸的脑袋从后厨探出来:“老板已经结啦。难得见面,老板说这顿算她的。”
“她倒是倒有心了。反正也不差这顿,向晚可说要请我一辈子下午茶呢。”任望珊回过神打趣道,又眯起眼睛抱起布偶撸了个够,毛都给她摸秃了才肯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