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作声,带着满腹的疑问走出小楼,一眼瞧见被五花大绑,却依然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大刘子,这人邪恶张狂,这样的人,无知无德,他是如何学会这高深的武功,与精深的毒技?
回到府衙,白忆将自己对大刘子的怀疑告知莫伯。
莫伯一脸吃惊:“你的意思是,在大刘子身后,当然有一人?”
白忆点头:“没错,凭大刘子这样粗鄙的人,学会武艺可以理解,可这制毒之难,你我当很精楚,他这样的人,怎么可能在短短数年之内学会?”
莫伯点头:“你说的没错,这大刘子确实可疑,咱们得好好审审他。”
大刘子且邪且恶,虽是穷凶极恶之人,亦不怕死,可这等生不如死的感觉,令他十分难挨。
他没想到,这世间之剧毒,并非见血封喉这种毒药,而是可以令你求生不能,求死不得的剧毒,令你宛如心肝皆痒,却抓挠不得,令你周身无力,却如万蚁噬骨般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