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如果我们跪着爬过去的话,我们既然选择了跪下,也就不怕给她舔脚了。黄老板正是吃准了这一点,所以问题已经不在于我们舔不舔了,问题在于只要我们跪下,就从这一刻宣示了我们的想法。
可我活了三十年,连天地都不曾跪过,如果要我跪个黄老板,我宁可从四楼的高度跳下去。连我都是这样想的,就更不用问德子了,他估计比我想的还极端,估计直接要拼个你死我活了。
问题是为了潜入,我们警官证,手铐,德子的手枪都没有带,如果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了,也没有办法摆明自己的身份了。估计也只会让黄老板觉得我们两个神经病了一样,所以如果要打,还真得是拳头对拳头,肉对肉了。
见我们没有动静,黄老板将自己的穿着丝袜的脚抬了起来,脚尖勾了勾,示意我们过去。看着这黑色的丝袜上,若隐若现的脚趾,还有上一个猛人留下来的口水,我就感觉到是一阵的恶心,这对于恋足癖来说,或者是天堂,但对于我和德子来说,却是莫大的耻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