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。”
“最有可能了好吗？”
“那是我一时大意。”闹闹撩起袖子，一副大干一场的架势，“咱们来，输了的晚上吃羊腿。”
“不要。”他们以前倒是喜欢吃，可一日三餐都是羊肉，懒懒就完全受不了了，已经吃得想吐了，晚上做梦流口水都是羊肉膻味儿，所以拿出和山长对弈的架势来下棋，“你吃定了。”
闹闹也不服输，“来！”
此时有多雄赳赳气昂昂，待到晚上用膳时，闹闹便有多垂头丧气，耷拉着脑袋往前院饭厅走去，不想吃羊肉，想吃大鸡腿，想吃大虾，想吃红烧肉和糖醋排骨。
两人到饭厅的时候火锅还没有送过来，所以看到沈小婉的时候还以为今晚又吃羊肉，立即装作难受的演戏：“娘，大夫说我吃羊肉吃多了肚子不舒服，我今晚不吃饭了。”
“不吃你想吃什么？”沈小婉没有戳穿他，也没有告诉他今晚上不吃羊肉。
“想吃大虾和鸡腿。”闹闹已经好久没有畅快的啃鸡腿了，说着说着就开始流口水了，突然觉得好难过，还是燕京的日子好，想吃什么就吃什么，不像在会山关，养猪种菜的太少，他连大猪蹄子和大鸡腿都吃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