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就是全身会筋挛,明明饿得很,但偏偏又吃不下去,心中慌得很,六神无主般慌乱。”阿参乖巧答。
申无谓命令他:“站好,站直了!”然后便伸出大手,从阿参的肩膀一路捏到脚踝处,最后还将头贴在了阿参的胸口处,听他的心跳声。
望闻问切完毕,他伸出手道:“你们平常吃的药丸子呢?”阿参小心地掏出一颗比鸽子蛋小一点的药丸,放在了他的手中。
趁着申无谓检查药丸之时,宁何苦同阿参闲聊起来:
“村里人的病症全都是一模一样的吗?”
阿参点头,语气沉痛:“大同小异,有的原本身体好一点的,发病时就不太严重,没钱买药时,还能生扛过去。而有的原本体弱又恰好又有其他病的,没有药丸的都没扛住。这五年来,前前后后都死了快一百人了。”
“……”
宁何苦见申无谓还在思考,便又问:“那个阿水住在哪里?”
阿水的父亲程标就是第一个捞到海螺珠之人。也是昨日早上那个突然就摔了一跤摔死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