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大说不行,“你这么说,几乎所有人都是这样的,这可怎么找。他可有什么特征,比如伤疤之类的。”
“有,左胸口有一道剑伤,小腹有刚愈合的刀伤。”沈确说,“这样可以吗。”
陈大说可以,“找人总是要扒开衣服看的,这两处算是比较明显了,模样呢,长得什么样子。”
沈确还没来得及回答,泽兰一脚迈进门道:“长得就是最好看的样子,男子里头最俊朗英气的模样就是了。”
说完冲沈确眨了眨眼,沈确垂眸浅笑,二人未曾留意到陈大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和尴尬。
他摸了摸自己的脸,道:“得了,我出去了,有消息通知你。”
那一日陈大回得很晚,回来的时候沈确正在给陈大娘施针。
“大娘,您这是从年轻时就落下的病根,冻得很了又长期劳累所致。”沈确一边拔针,一边给老人家按摩因躺得久了而有些发酸发麻的肌肉:
“这针隔一日施针一次,过了这个春日您的咳疾就能痊愈了。”
“真的吗,那还真是谢谢你了,多亏有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