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换好了衣服后,她便去了老夫人那里。
恰好此时三夫人也在,她一看见沈稚来就问:“程姑娘走了?”
“走了。”沈稚轻声回道。
“我听门房上的人说,她走时脖子上缠了绷带,是怎么回事?”三夫人又问。
她倒是想打听的更清楚些,可这永宁居里也不知怎么回事,竟是一个人都不肯开口。
沈稚没说话,只是迎上老夫人探究的目光,说道:“母亲,方才世子已出城往沧州去了,事出紧急,也不知他有没有来同母亲说一声。”
“倒是差了个人来说。”老夫人轻叹了口气,“这一去沧州,还不知何时能回来呢。”
“谁让四弟受皇上信赖呢。”三夫人笑说。
“有时我倒希望他能做个闲散世子,好歹不用那般出生入死。”老夫人语气有些沉重,“他自从去了诏狱,整个人就变了。”
“将来整个侯府的担子都要落在他身上,他若只甘心当个闲散侯爷,只怕父亲就不允许吧。”沈稚轻轻笑着道。
既已见过广阔天空,便不能再屈居与那一方小院。
江羡看似桀骜,可实则是个很有想法的人。
至少他如今所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侯府的将来。
“这父子俩的脾气真是像极了。”老夫人也是一脸的无奈。
沈稚抿着唇笑,没再说什么。
“这入了秋,天气逐渐转凉,府里添置新衣可安排上了?”老夫人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