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雅叹了口气，说：“不是，只是意外而已，我以前有个青梅竹马的姑娘，她也喜欢念书，还想做第一女官，但是家人不许，一直都是她心里的遗憾，没想到啊……”“那你可以把她接来这边！”
周雅无奈的笑了笑：“晚了，五年前她父母逼着她嫁给一个都可以当她爹的老男人，她投河自尽了！”
肖玉涯拍拍他的肩：“现在你肯教这些女人读书也算是替她圆梦了。”
周雅揣着手，意味深长的说：“是呀！”
他所在的地上，除了他的青梅竹马是没有女人读书的，女人越大字不识二门不迈就越受欢迎。
甚至哪个学堂要是敢收女学生，到了晚上就会被人打砸，觉得这是学堂在败坏风气的惩罚。
“肖玉涯！”
十个女人陆续进来，一一都跟肖玉涯打招呼。
肖玉涯吩咐她们坐下，给她们介绍：“以后这就是你们的教书先生，你们每天都来跟他学认字。“那群女人都傻眼了，读书？
她们可以读书？
“绿，肖玉涯，可我们是女人，而且身份又这么低，只有大户人家的千金才有资格请女先生单独教认字，我们不配！”
声音越说越低，显然是缺乏底气。
肖玉涯啪一声，扔出一本书来。
“呵，自己看轻自己，有意思吗？”
“各位！”周雅突然开口说话了：“读书学问不该分高低贵贱，清清当年若有你们这样的机会，说不定就是本朝第一女官了，外面的世界很大，很美好，你们不想去看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