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放几乎是一路狂奔的到了派出所,见到索宁的时候,她就那么坐在那儿。
一身是血。
大冷的天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,还被撕了半拉……
要多惨有多惨,要多狼有多狼。
他大步迈到索宁面前,蹲下身去,小心翼翼的伸手又不敢触碰到她,张所长电话里说的很笼统,所以他不知道她究竟有没有受伤。
索宁回过神来,垂眸看了看他,她可能还想掩饰一下狼狈的姿态,扯了扯唇也没有扯出一点笑意。
反倒鼻子里一酸,她抿了抿唇又低下头,声音很小,“可以走了吗?”
盛放把人抱到怀里,出奇的平静,“我带你走。”
女警员刚起身要制止,被站在门口的程康一个眼刀逼了回去,然后走到审讯桌前放了张名片,“我找人处理。”
然后紧随其后跑了出去。
女警员低头一看名片,也是个祖宗。
盛放把羽绒脱下来罩在了她的身上,索宁下意识的躲了一下,“身上脏。”
盛放硬给裹紧,寒风料峭,杀了满怀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