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‘可是,你不是我。’他说。
“我耸了耸肩,换了话题。我对这件事再没有考虑的余地。他来到这里,告诉我他们要结婚时,你可以想象得出我的惊骇。
“‘你不可以,拉里,’我说,‘你不可以。’
“‘我要和她结婚。’他平静地说,好像他要再来份马铃薯似的。‘而且我想要你好好对待她,伊莎贝尔。’
“‘这个要求太过分了,’我说,‘你疯了。她是坏人,坏人,坏人。’”
“是什么使你这样想的?”我打断她。
伊莎贝尔怒视着我。
“她从早到晚喝得烂醉。哪个流氓叫她,她都跟人家睡觉。”
“这并不意味着她就是坏人。有不少受人尊敬的人酗酒并喜欢性交易。这些是坏习惯,和咬指甲一样,也只能坏到这个地步。我说的坏人是说谎、欺骗、不仁义。”
“如果你站在她一边,我就要你的命。”
“拉里怎样又碰见她的?”
“他在电话簿上找到了她的住址。他去看她,她正在生病,这也不奇怪,因为她过的是那种生活。他请了医生并找了个人照顾她。事情就是这样开始的。拉里说她已经戒了酒,这个蠢货认为她的病已经治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