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素来不屑做多余的交际,想都未想,便道:“不见。”
“这……”与他通报之人颇有几分踌躇,几番挣扎后,仍是补了句,“那人道,他叫陆阿茕,乃是您在杏花天的同窗。”
通报者此言一出,我们那泰山崩于前都不改色的冷面俊世子瞳孔骤然一缩,缓了近两息,方才道:“照样不见。”话虽这般说,却全无先前的气势,怎么看怎么都令人觉着他是在心虚。
通报者见之不禁面露几分疑色。
很快,那名唤陆阿茕的同窗便抱着只不晓得从哪儿拐来的野猫粉墨登场,却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:“啧啧,五年不见,白兄倒是越发不近人情了。”
不知怎的,这一如从前的调侃话语落入白为霜耳朵里像是突然变了个味。
他愣在原地怔了怔,方才猛然掀起眼皮子。
不过看了一眼,他便觉自己心口跳得厉害。
他怎么都没想到,原来今日在画舫上看到的那红衣少年真是阿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