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许恪这话，干瘦老头的嘴角一阵抽搐。
几个月就能练出名堂来，还说很难练？别人练几年都不一定能成呢！
如果这么好练，宗门会把黄巾力士锻体术丢到我这里来卖？
“看来，你在炼体一道，还是有些天赋的。”
干瘦老头也没有多说什么，直接跟许恪谈起了生意，“你这次过来，要买什么？”
修行是自己的事，你的修为高不高，天赋好不好，跟我又有什么相干？
“哦，卖点符纸，再买几个法术。”
许恪把手上提着的麻袋放到了柜台上，取出了一叠叠符纸。
“又卖符纸？”
干瘦老头看着许恪拿出来的一堆符纸，瞪大了眼睛，“你就算有个在符纸坊执业的长辈，也不可能短时间内连续拿出这么多符纸。你怎么还有这么多符纸？总不会是你自己炼的吧？”
“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炼制的？”
许恪两手一摊，“上半年交租的时候，我从司农殿高正直师兄那里买了一份低阶符纸炼制术。正好家里还剩了些银叶黄麻，就炼成符纸了。”
“高正直这事，我听说过。”
干瘦老头点了点头，又抬眼盯着许恪看了一阵，“你……买了符纸炼制术才多久？就把技艺练到这个程度了？”
“说起来你可能不信。”
许恪耸了耸肩膀，“其实……我是个天才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