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窗外纷纷扬扬落下的二月雪,姐姐棋筝微微品了口不加糖的苦咖啡,然后一边推开窗子将叶片已经动蔫的水仙从窗外搬回来,一边语重心长地对我说:“霍棋鸣,姐姐也是从你这个年龄走过来的,知道你们这些小女生的心事。说到底你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学业,到最后男人没有一个靠得住!”
说着话,她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,猛地将咖啡顿在窗台上:“对了,去年你的钢琴8级过了没有?”
此时,我要告诉她其实钢琴考级那天我没有去参加考试,而是一个人骑着电瓶车在市里游荡了整整一天,估计大伯和伯母26年前一不小心酿成大祸诞下的这位妖孽,能生吞活剥了我。
这个春节,霍棋筝是在我们家度过的。原因是一向感情很好的大伯和伯母,居然闹起了离婚,五天一大吵,三天一小吵。无奈之下,霍棋筝只好选择到我家避难。可恶的是,这家伙才一进家门,就跟我母上大人打成了一片,得知了我跟顾安元玩早恋的事情,主动承担起了劝我改邪归正的重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