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动筷子，而是眼也不眨地看着骆伽。
骆伽在把部分牛肉分给林霖以后就专注于自己这里的牛肉，一举一动都慢条斯理，吃得优雅。
林霖看得时间久了，骆伽嚼完一块肉，淡声，“再不吃，味道就没那么好了。”
“你给了我好多。”林霖说。
骆伽继续吃着。
“你不会不够吃吗？”林霖又问。
“够了。”骆伽只说了这两个字。
林霖看她是真的无所谓，感动的同时也放下了一些负担。
呜呜，骆伽真体贴，就和她的小颖一样体贴。
林霖拿起筷子往嘴里递着肉，一边嚼嚼嚼，一边想。
这边林霖在为着吃到另一种美味而心旷神怡的同时，对面杨娉婷也在认真地听着洪书鸣解释。
洪书鸣逗杨娉婷已经足够了，又是因为要讲的内容涉及到骆伽，这回也没有什么拖沓的意思，很爽快地就把核心要点点了出来。
“姚桉要把骆伽送来自组联，为什么？”
杨娉婷回答，“自组联福利好呀，让骆伽享受更好的福利。”
洪书鸣笑，“万民公会的福利就不好吗？”
杨娉婷这次脑子倒是灵光得很，她双手合拢夹在大腿间，“那谁知道呢，之前骆伽住在救济公寓，也没见他给骆伽改善生活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