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梦臣说道:“好。我们一切给大明一个崭新的开始。”
杨继盛说道:“这些空话,不要说了,先说说鸿胪寺吧。听你的话,似乎是新建了一衙门。你现在要走,不交代清楚。将来搞不明白,也不知道找谁问去。”
周梦臣说道:“也好。”
随即周梦臣与杨继盛在家里一阵密谈,从中午谈到晚上,上酒菜之后,继续谈,一直谈到深夜。才算是告一段落。
周梦臣饮了一口浓茶。说道:“就这些吧。总体上来说,就这些了。”
杨继盛说道:“你说得很轻松,我分析一下,最重要的是最难的是海关这一块,你要制定不同货物在不同港口,要有不同的关税。按你的算法,要多人来算,更不要说,依靠什么来算?你来算吗?”
“除此之外,负责海外政策。藩国朝贡。移民开疆,甚至还准备打仗。鸿胪寺上上下下也就百十来号人。下面有会同馆,招待外藩。不过一些厨子仆役而已。做不得事情的。你简直让我从头来说搭建一个衙门,上上下下没有几百个人是撑不起这个摊子。人从哪里来?”
周梦臣说道:“我推荐两个人。一个是王宗沐,一个是聂彬。王宗沐负责海运。我意将所有海上的衙门都纳入鸿胪寺管辖。海运之事,我更希望是官督民-运。如此一来,成本可控。而且风险也由民间承担了。朝中内外反对声音就比较小了。海运代替漕运。也就方便一点。王宗沐熟悉海上情况。可以帮助你熟悉海上的情况。而聂彬,算得上海贸世家。虽然不熟悉海上情况,但是熟悉海内外商品,而且他主持上海海关,今后要一段时间要常驻南方,将各地海关搞好。他可以辅佐你,关于海关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