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沉着脸色:“谁让你跑出来了。”
说着就一把抱起她往回走。
季实无奈:“是你说的,我病得不重,只是太过劳累,血虚而已。瞧你紧张兮兮的,我能不害怕吗?”
崔瀛脚步一顿,拧了拧眉毛,强横道:“反正你要听我的。”
季实撇撇嘴,不吭声,就让他表现一回呗。
回到病房,她上下打量他:“不吃午饭了吗?”
这一次,依然是崔瀛亲自开车去买午餐。
大酒楼的招牌菜,温补的食材。
季实喝了口汤,看了眼男人:“又是在酒店吃饱了再带过来的?”
崔瀛的脸上没什么表情:“你吃完了我再吃。”
季实瞅着他,慢慢喝汤,好笑道:“这么节约粮食?”
她分明记得,这个男人连隔夜菜都不吃。
“嗯,浪费是折损自己的福报。”
季实一愣:“这话你从哪儿听来的?”
“一位得道高僧说的。”
崔瀛的母亲过世后,裴家安排了葬礼,请得道高僧超度。
那时的崔瀛对裴家的惺惺作态只觉得恶心。
他们只是惧怕自己做过的缺德事,怕母亲的怨念无法消除,根本不是诚心悔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