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可能,就是贼脏。而且偷的还不是一般人,这种烧手的东西,都是要急着出货的。
摊主虽然出了货,脸色却不见痛快,道:“小姐啊,这笔生意你是赚大了。”
“生意嘛,不管什么东西,能出手的才是赚钱的。砸到手里的,都是赔钱货。”沈秀笑着说。
摊主听着笑了,道:“小姐这话也是通透的,如此佳人,几两银子而己,亏了也不心疼的。”
沈秀听得淡然一笑,对李璎珞道:“我们走吧。”
当天晚上,燕王府地牢里。
阴森的地牢里,忽明忽暗的灯光下,一个十四、五岁的美貌少年,手持长鞭,抽打着吊在木桩的人。
贼头贼脑的小子,正是上午时的摊主。
“不长眼的东西,偷东西偷到爷身上了。”美貌少年怒声骂着,挥动长鞭,直打到摊主身上。
一鞭又一鞭,打的又狠又准。
摊主被打的皮开肉绽,伤可见骨,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。
“还没问出来了吗?”清冷的声音,从楼梯口处传来。
阴暗的灯光下,看不清来者的脸,只有一条条的人影,被拉的老长。
“我就要问出来了。”美貌少年说着,语气中带着焦急,“叔叔,我一定不会把扳指丢了的。”
扳指是叔叔给的,出门一趟,竟然被两个小贼偷了。
人是抓到了,但扳指却己经出手了,问不出个所以然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