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张了张嘴巴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不过我走了之后,他就亲自代我去上班了。”他笑得有些狡黠,“老爷子什么都没做,就在办公室里坐了几天,下边有什么事都内部消化了……或者,悄悄堆积着等我回来。”
“那你快点儿好起来吧。”
“等我快点儿好起来,你就走了是吗?”他静静地垂下视线,苦笑了一下,有些艰涩地说,“我现在……好像做什么都不对。”
我沉默了一会儿,故作轻松地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你想太多了。”
在医院吃了早饭,我回家换了身衣服,中途又去了趟NG。
老广比我们早一天回来,因为受了惊吓,还没来上班,同事们围着我问沈钦隽的病情,老王夸张地拍着我的肩膀说:“好男人啊!你要好好抓住。”
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只能含含糊糊地带过,因为记挂着沈钦隽说想吃老盛记的皮蛋瘦肉粥,我早早就去他家排队,等到买完赶到病房门口,正巧遇上的,是我最不想见到的人——秦眸。
她手里的纸袋,提的是和我一样的热粥。
我的脚步顿了顿,头一次看到她露出无所适从的表情,还夹杂着尴尬。
“那你进去吧。”我淡淡地说,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了。
轻轻拉开门的声音,又再扣上,我怀里抱着饭盒,呆呆坐着,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