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云深离开姜淑宁的房间,回到自己的办公室,拿起桌子上的座机,拨内线去前台。
“有我的信吗?”他问。
前台小姐“啊”了声:“有一封,傅总!”
“不是跟你讲过吗,一旦有我的信件,立即送过来!”
“对不起,对不起,傅总,信件是上午刚刚送来的,我实在太忙了,所以就……给忘记了……”前台小姐声音弱下去,全公司上下的人都知道,太子爷傅云深虽然见人是一张笑脸,看似温和,但其实跟整日里冷着个脸的二爷傅西洲并没有什么区别,都是个手段冷酷的主。
挂掉电话,她拿着那封信,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冲进电梯里。
多久了?
整整三十五天,他记得很清楚,距离他收到她那封告别信,已经过去了三十五天。她说过,会给他写信,所以他一直在等,从第二天开始,每天上午、下午两通电话打给前台,询问是否有他的信。
也许是期待太久,忽然成真,他拆信的动作反而变得缓慢,他首先看了眼信封上的邮戳,来自叙利亚的国际信件。
叙利亚?他皱眉,这个国家,此刻不正被战火笼罩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