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一种感觉，却不愿意承认。
看着尚志跟白成，他忽然很想逃跑。
他到底做了什么，从唐轩的队伍离开，将自己陷入不仁不义的境地，现在还跟着白成离开九宫，他简直是疯了！
“啊！”
痛苦的呻吟从尚恒的口中发出，只因为他心里开始不愿意信服白成，可身体已经被魔化，开始让他痛苦，忘记现在所想的。
白成毫不在意的看着他，眼睛带着笑意。
他的计划已经成功了，就算尚恒现在知道也没有关系，他已经可以彻底控制尚恒了。
尚志跟西娜好像都看不到这一幕，只是安静的低下头，一句话也不说。
“好痛……我好痛……”尚恒在地上不停的打滚，只知道疼痛，早就想不起来他刚刚在想什么。
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好一会，尚恒才渐渐平静下来。
整个人躺在地上，眼睛看着天空，眼泪不停的从眼角流下来。
白成笑呵呵的看着他，很享受这样的感觉。
看着别人因为他的所作所为而痛苦，是他最为享受的。
所以他才愿意做坏人，要将痛苦给所有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