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迟才徐徐开口，语气平静的让人觉得他是在讲故事。
讲着别人的故事一样。
“我知道，我知道过去的记忆，一定不快乐，甚至不快乐。我找到了之前我在书房安装的监控了，我在里面看到了柳芊芊在我的牛奶，咖啡里下药。我也许就是因为那些药才变成了今天这样，我不想如她所愿。我想知道，我到底做错了什么？我想知道桑榆到底怎么死的？我想知道我们曾经到底有多相爱，我想知道我到底错得有多离谱。”
桑榆端着咖啡杯的手微颤，但情绪并没有表现的过于明显，放下咖啡杯后没忘了夸他。
“慕总，煮的咖啡很好喝。”
“那，你以后是不是可以常来喝我煮的咖啡？”慕迟紧跟着问。
“慕总那么忙，我怎么好意思来麻烦你？”
“我不忙了，我把公司的事都交代好了，遗嘱都立好了。以后的日子里，我只要安安心心生活，赎罪，等死，就好了。”
明明是那么悲伤的话，却让他说得就好像是花开花落那么样平常。
桑榆心里堵得慌，但也只是微微勾唇劝慰。
“慕总，难道真的不打算做手术吗？虽然只有百分之三的希望，但总好过没有希望。”
“不用了，我想桑榆了。”
慕迟又喝了一口咖啡，然后主动叫了医生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