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早就分析出来了……”胡金刚嘿嘿了两声,肖卫东就在那边骂娘:“你娘 个X的,奶不完孩子了?上菜! ”
胡金苦笑着冲元庆咧了咧嘴,尖叫一声:“来啦,我的亲大爷一”飞奔下楼, 安排上菜。
三个人喝得昏天黑地,在肖卫东的一声声“好兄弟”的赞扬声中,胡金的下 半身差点儿复苏。
傍晚,肖卫东站在酒店楼下,冲楼上一抱拳:“二位等我! ”衣袂猎猎地赶往 郑福寿的家。
胡金撞出单间,揪着裤腰大喊“大脸盘子你快来”,被元庆一脚踹在一堆沮水 桶里。
夜深了,月亮被风刮远,小得像酒盅,星星多了起来,蓝黑色的天空就像一 张巨大的筛子。
一辆轿车无声地驶进一个大院,在一个单元门口停住,郑福寿下车,轿车缓 缓倒出大院。
夜风扫过,楼群中间洒满月光,坟场一般安详。
郑福寿四下打量一眼,迈步走上楼梯。
在三楼的一个门口停下,郑福寿摸出钥匙开门,楼上悄悄摸过来一身寒气的 肖卫东。
郑福寿刚刚把门打开,脖子就被肖卫东的一条胳膊夹住了,郑福寿没有发出 一丝声响就被肖卫东夹着进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