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是,我们就住在悦来客栈,平时我会带着娃儿出去找人,有什么消息告诉店小二就行了。”包滢函忙不迭说道。
这时,一直在旁边看戏的秋敏笑道:“我说这位夫人,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一直找不到你家相公?男子上京打拼,飞黄腾达之后不认糟糠妻的戏码,我在这花月楼里没看过十回也有八回了。”
包滢函脸色一变,梗着脖子道:“你懂个屁!相公才不是那等市侩之人!他高洁善良,纵然我已容华不复当年,仍是待我极好,从未嫌弃过我。”
“此番他是赴京赶考,没曾想落了榜,托人带回来口信说无颜再面对我们娘仨,我怕他一时想不开做傻事,才匆匆带着娃儿上京寻他……”
说着,这妇人竟哽咽起来。
“好好好,是我不懂。”秋敏无奈,“妻子变成了黄脸婆还能从一而终的男人确实不多见,那便祝你早日寻到他罢。”
“哼!”
包滢函牵着孩子,愤愤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