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太后从混沌中醒了过来,低头看着赵棣:“你,你说什么?”
定王勃然大怒:“奉先帝遗命,吴王赵棣若有异动,就该去巩义守陵!”
高太后看向赵栩:“六郎,你可敢让五郎说出口?”
赵棣胸口起伏不定,就要嚷出那件事来,却被赵栩打断了。
赵栩冷冷地看着赵棣:“我赵六行得正,坐得端。有何可惧。但若五哥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说不服这殿上众人,娘娘和诸位相公也别怪六郎无情,就不是守陵这么好的事了。只你今夜带阮玉郎进宫面圣一件事,就该问问你是何居心!待大理寺和各部细细审查后,才知道是不是阮玉郎和你在茶盏上动过手脚。贼喊捉贼也是常有的事。孙安春——”
一直跪在一旁的孙安春嘶声应了。
“先前娘娘和苏相都说了,一应器具,进柔仪殿前都验过的对不对?”
“禀殿下,是。尚书内省的女使、入内内侍省的内侍还有小人手下福宁殿的宫女,三人一组,最后一起查验了才送入殿内,绝不可能有毒!”孙安春斩钉截铁地磕头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