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棉忽然又笑了,脑海里赫连祭和秦迹的身影相重叠。
猫的第十次是死亡,鱼的第八秒是忘记,我的第几次失望才是不爱你……
飞机在云层中划过,留下一道道白色的痕迹,八个小时后,落地在巴黎。
一下飞机,到处都是金发碧眼的法国人,他们说着好听的法语,穿着性感的连衣裙。
午后的法国,被阳光镀上一抹漂亮的金色,出了机场,随处可见街头艺人,弹着吉他,唱着民谣。偶尔会有路人走过去,给他伴舞,这样的国度,太过陌生,却也让人放松。
秦迹,我换了一个国度生活,是不是就可以忘了你?
国内的北城,天已经黑的不成样子。
冬天的北城,即便是清晨,也依旧黑的不成样子。
赫连祭坐在书房的老板椅上发呆。
司夜已经进来第二次了,第一次是许毅打来电话告诉他,许棉去了机场,赫连祭听到之后就一直坐在这里发呆,足足八个小时了。
“东家,东家夫人已经到巴黎了,我要不要帮您买机票啊。”司夜细心做着打算。
赫连祭幽深的黑眸里看不到情绪,身体的线条有些僵硬的坐在椅子上,“不必。”
“许主管说,东家夫人似乎是想留在法国了。”司夜提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