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无羡像条疯狗不断啃咬着,若不是有人控制着他,估计早就扑上去了。
“你放屁!你是杂脉首座,你这门算法不是普天之下独一挡吗?你连刚出生的小猪仔三年之后能生几胎公母都算得一清二楚,你说你算不准,谁信啊!”
钱化额头满是横血,可依旧在不停地磕着:“我真没骗你!你们好好想想,以往酒宴之上最为活脱的是谁,不就是我嘛。可后来哪次酒宴我不是称病不去?说白了,躲得就是那个猜盒子的游戏。以往蒙住盖头我轻而易举就能算出装的什么,现如今你即便揭开来亮在老头面前,盒里的是冬瓜,筹策上显示的却是枯草。我这手艺,真怕露馅儿啊!”
老头泪泉涌出:“家主还有你们,每回问我计策,我总是能托再托,实在托不了的就在那里装深沉,最后来上一句——天意不可为。我这么大岁数了,演技如此之烂,你们难道看不出来吗?”
“这.....”
全场一片哗然,给谁去想都会觉得不可思议。
“难道.....”
红烛轻哼了声后走过去冷着脸问道:
“钱化,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自己算卦不准的?”
老头期期艾艾,反复回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