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昌利摇摇头，“既然天衍阁能把转心瓶摔了，说明他们接受故宫专家的说法，认为这个转心瓶确实是赝品。”
“沈叔，你不是说制作工艺的失传了吗？”乌泽好奇地问：“怎么又出现赝品了呢？”
沈昌利眉间微蹙，“这世上还能做出转心瓶赝品的，只能是他们。”
“谁？”沈明月和乌泽异口同声地问。
“神工。”沈昌利吐出这两个字，又觉得不太可能，“神工一族一向隐居山林，应该不会任由赝品流入市场才对。”
她笑着说：“谁家没有几个不肖子孙呢？万一有神工族人偷偷下山，感受花花世界，也很正常嘛。”
沈昌利幽幽地说：“要是这样，可不大妙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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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士杰身体微微前倾，脸上满是幸灾乐祸，“神工出手，果然不同凡响，这次天衍阁可是吃了个大亏了。”
陶弛靠在老板椅上，吐了口烟圈，嗤笑一声，“跟我斗，还嫩了点。上次被江辰这小子摆了一道，让我们吃了个闷亏，这次总算找回场子了。老三，晚上把胜哥叫出来，咱们兄弟几个聚聚，谢谢哥几个帮忙。”
何士杰看了他一眼，唇角轻挑，“都是一个集团的兄弟，说这些就见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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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，方萍找人来把私人的物品搬走了，剩下的大件家具都送给他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