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不管她是否定还是承认,在杜宏博这儿都不是什么好人。
“杜大人,下官可否也问您一句,何为弄权?”傅青鱼转守为攻,“是利用职权之便以权谋私鱼肉乡里为弄权,还是四处奔走为民请命为弄权,亦或是对上谄媚奉承对下欺凌打压为弄权,又或是欺上瞒下结党营私为弄权?”
杜宏博的眼眸缩了缩,并未回话。
傅青鱼又叠手躬身一礼,“杜大人,我想当官,只是想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之事而已。”
“比如呢?”杜宏博问。
“比如我若只是民间的团头,我验尸验出的结果未必人人会信。但我若是衙门里的仵作,我验尸验出的结果便自带了可信度。而我若只是一个仵作,便只能负责验尸,明知有凶案却无权插手。”
“人的欲望无穷无尽,若一直往上看,何时才能止步?”杜宏博的声音略缓,“我们的眼睛之所以平直的生在前方,便是叫我们往前看,平视自己,正视自己,时刻警醒反思自己,切莫忘了自己最应该做的是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