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云山和张叔满脸诧异的看着帮赵思远清理伤口的初夏。
看着赵思远腰腹上那么大那么深的伤口,他们两个大男人都觉得瘆得慌,没想到初夏清洗起来竟一点都不慌乱。
“嗯……”
一声闷哼从赵思远的口中逸出来。
放在床边的双手,拼命的抓着已经被殷红血液染红的单薄床单,手背上青筋暴起。
不知何时大夫已经进来,站在初夏身后看着初夏有条不紊的清洗着赵思远那血肉模糊的伤口,心里自然对眼前的初夏刮目相看。
尽管初夏手上的动作已经放到最轻,可躺在床上的赵思远,在帕子触碰到伤口时还是痛的忍不住颤抖起来。
站在床边的云山和张叔,看见赵思远那痛苦的模样,立刻也心疼的皱起眉头,张叔伸手拍拍大夫,“赶紧用药,捡最好的最贵的用。”
“老大哥,别急,得先把伤口洗干净,才能上药,不然伤口上的脏东西会让伤口恶化的。”
在初夏清洗伤口时,大夫已经把药给配好了,就等着伤口清洗干净在敷药。
躺在床上的赵思远,身上的衣服又一次湿透,帮他清洗伤口的初夏也好不到哪儿,也是一身汗水,眼里始终含着泪,只是她一直忍着没有掉下来。
一直换了好几盆水,初夏才把赵思远的伤口清洗的干干净净,伤口一干净,大夫立刻把配好的药给敷上去,药一敷上去,赵思远就昏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