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歌并没有陷害人的经验,现在想来如此憋足的陷阱,王秀姝真的会如她所愿的落入么。
阮天祁听到此话时心中却已有了答案,长歌在撒谎。这个快要入冬的季节怎会有玫瑰。玫瑰饼是要将新鲜的玫瑰剪下,熬入盐水之中腌制,晾晒后碾成沫撒入饼里。
长歌显然并没有想好如何陷害王秀姝,一时慌张讲错了话。阮天祁并不是傻子,谁是谁非他一眼瞧清。只是他瞧着在病榻之上受尽折磨的长歌,心中却是复杂不已。
长歌见自己回答后阮天祁缺一直未说话,有一丝慌神。她伸出手颤微微的拽住阮天祁的手臂,她道:“天祁,你愿意相信我么?”
阮天祁瞧着她,半响后道:“愿意。”现在这般情况,他自然不能在长歌跟前将事实道破。阮天祁握住长歌的手,她的手指如此冰凉,阮天祁将其放入棉被之中,为长歌捻好被角。
此时绿绣走入房中,她的手上端着一碗汤药,阮天祁瞧见她后起身接过汤药。绿绣一瞥长歌,长歌已然苏醒,她面色惨白得可怕,嘴角溢出乌青之色。
绿绣并未讲话,而是走上前准备一瞧长歌的症状:“姑娘,请伸出手。”绿绣道,绿绣虽厌恶长歌,可是医者父母心,她自当就事论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