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芷汀被姜晚池的婢子扶着,其实是拖着要往祠堂走,她突然有种绝望的感觉。
冯姨娘喊了一声:“慢着。”
“大小姐是不是太过分了点?侯爷都允了的事,你这是想做什么?你在质疑侯爷?”
姜晚池都懒得跟她多说,只两句就打了回去,“我质疑我爹干什么?倒是有人骗取我爹的同情心,干点自己才知道的事,我就不能忍。”
冯姨娘脸都青了,眼看姜芷汀要被拖去祠堂,她急忙让院卫拦着,“大小姐,何不请侯爷来论事?说让芷汀去祠堂诵经的,是侯爷不是你。”
姜晚池侧头,阴森森地睨着冯姨娘,“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?侯府上下三个小姐,两个哥儿,爹只让芷汀去,你说是为何?”
冯姨娘如同被人捏住了七寸,她惯来最恨的最怕的,都是自己的儿女比不过侯爷别的子女,所以样样都要显出他们的荣宠来,让人轻易不能小瞧。
可姜晚池这句话,却隐隐地在暗示着什么,好像侯爷有重要的事在瞒着她。
姜芷汀也被话打乱了心绪,茫然黯色。难道是,难道是爹知道了什么?
姜晚池见她们一个赛一个的失措,不由又加了几句:“我尚且给你们面子,才没捅到主院去,用几个巴掌解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