弋栖月闻言一愣,旋即急道:
“如此……”
“这话,先生这话可是当真?”
“如此还请先生相助。”
仿佛是舌头扭住了,弯弯绕绕的说了数次,总算是磕磕巴巴地把意思讲明了。
弋栖月也不知是怎的,只觉得听他说出能有这等药,一瞬间头脑竟是直了,说话也磕巴,更别提平日里的什么心思,什么迂回战术。
可她弋栖月分明是在危局里,在谈判桌上谈笑自若的帝王。
对面玉幕瞧见她这般,愣了愣,旋即却也是捋着胡子笑了笑。
不同于除夕夜那分明的态度,如今他更多的是宽和。
“陛下莫急莫慌,老朽正是此意。”
弋栖月闻言心里便是一松,旋即却是不由自主地、难以控制地唇角扬起笑意来:“玉先生,不知何时能拿到此物?”
玉幕一笑:“陛下若是有暇,不妨在敝处等上几日。”
“如此,这边的进展陛下也可知晓。”
“时间不会很久,如若老朽猜的不错,最多五日便可。”
五日……倒还是恰恰好,不算多的。
于是弋栖月颔首笑道:“那便谢过先生了,只要先生不嫌叨扰,朕便带着人借住几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