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她浑身满溢的甜丝丝的爱意迷住了,却担心把她捧在手里都化了,只恨不得疼到骨子里去。
疼得心口都痛。
他按了按胸口,缓缓地调整着呼吸。
只是没想到最后,她是在他最疼爱她的地方,狠狠地捅了一刀子。
赵平津在北京家里。
他这次在北京住了一个多月,开春之后北京还下了好几场雪,每天车里来回,他几乎没怎么出去过,他上次去上海,是签了一个跟PIEO会议合作开发的大型峰会的车辆调度系统工程,这个项目前期的软件研发工作还是在北京做,同期公司还有几个大的项目,他回来后工作和应酬缠身,便着着实实忙了好一阵子,等到研发的智能调度系统进入实时演示的阶段,他断断续续地熬夜开会,最后还是发起烧来,他将手上的事情交代给了副总李明,自己休息了一个多星期。
距离上次离开上海,已经快过去两个月了。
沈敏给他做特助的工作之外多了一项私人事务,就是固定转发一份黄西棠公司给的行程表到他的邮箱,他忙的时候都是略扫一眼,其实也没什么可看,都是只有一页白纸,基本不会超过三行。
赵平津下午在医院打了点滴,这几日生病,他母亲周女士勒令不允许他独居柏悦府,他回了位于国盛胡同的家里,晚上回到家,他翻开手机,又将那些邮件看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