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她们两才第一次见面，怎么可能就真的把她当自己的女儿看待呢？
但也正是因为此，才让人更觉顾如笙这个女人的不简单。
面面俱到，寥寥几句话，云淡风轻的，就在她身边放了个眼线。
“别站着了，过来坐吧。”沉思中，顾如笙又冲她招了招手。
向晚依言走过去，坐在了顾如笙的身边，不远也不近。
远了，显得生分。
近了，显得她不知规矩，刚见面就黏上去。
顾如笙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向晚，打量她许久，最后将视线落在她的肚子上。
“是叫向晚？”她率先开口问道。
“恩。”向晚点头，知道她在看自己，也不说什么，只管坐直了身子，旁若无人的样子。
顾如笙瞧她模样生的好，忍不住笑着夸了两句，“是个好孩子，难怪我们廷之喜欢。”
向晚摸不透她什么意思，也不说话，只是跟着她笑。
笑也只是浅浅的微笑，带点腼腆，很是规矩。
顾如笙见挑不出来什么过错，便将话锋一转，“你也别觉得害怕，我不是什么恶婆婆。儿子喜欢的，我这个做娘的，自然也不会讨厌到哪里去。”
向晚听出来了，她说不讨厌，也就是没多少喜欢的意思。
这话倒是说的很直接。
自古以来，婆媳之间能真正好好相处的，还真是没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