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恚怒时,听得通传“太后驾到.”
他迎上去扶住母亲:“母后怎么来了?儿臣正要去给您请安呢.”
韦太后环顾四周,见御案上堆着厚厚的奏折不曾批阅,而旁边还散落着宫女的一些小饰物,一只绣花鞋,乱七八糟.她暗自摇头,但只能和颜悦色:“九哥不可忙于奏折,损害了身子.”
赵德基屏退众人,才坐在母亲身边:“母后,儿臣有一事和您商量.”
“何事?”
“您可还记得花溶?朕自从南渡以来,就不能再生育皇子.遍幸宫妃也无一所出.花溶身受重伤,跟朕情况差不多,却能痊愈生子,朕思之,看在大宋的江山社稷上,是不是……”
韦太后本是阻止他而来,可赵德基一来就提到了江山社稷的高度.何况她还是第一次听到皇帝这番心思,很是新奇,那花溶真能为儿子生下皇子?她最忧虑的便是儿子无后,本来对花溶抱着的同情,毕竟不能和“皇子”所带来的巨大诱惑相比.她惊喜问:“这是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