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能沉默,只见婷姐突然说,“我和庭轩小时候就认识严子颂,这事你知道么?”
我摇摇头。
“虽然具体情况不清楚,但听说他父亲是被他母亲逼死的。人后说这些的确不大好,但我希望你知道,他是个受过伤的人,那么你是去帮他疗伤,还真正的,因为喜欢,才去接近他。”
“……”我望着王庭婷,若不是她说起,我并不知道这些,然后细嚼着“疗伤”这两个字,觉得,唔……
“我也同情他,也的确欣赏他那张脸,可是,他是我孩童时期,唯一搞不定的小孩,甚至赔了不少糖进去。”她突然笑笑,“我想你并不理解我所说的‘谁都可以’,那是一种绝对是一视同仁。”
“今天我跟他说,我家小子开生日会,来露个脸吧,他就来了,他从不会在意人的目光,也不会因人而异,你懂吗?”然后她继续认真的望着我,“你以为你是特别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