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颂颇为惭愧道。
“那俺以后就以二郞相称。”
柳颂家中排行老二,亲近之人以家中排行称之,索超此举无疑比先前以商人称呼柳颂显得更为亲切。
柳颂面色欣喜的以大郞称呼索超,以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,心中虽不情愿,眼前形势迫使他不得不与自幼就瞧不起贫民出身的索超攀关系,以保自己安身立命之所。
索超热情的将柳颂一行迎入城寨之中,命人备好酒食招待。
宴席上,索超追问:“究竟是何方宵小使得二郞流落至俺这?”
几杯清酒下肚,想起几月来的遭遇柳颂恨欲发狂,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中苦楚,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侄子一一相告。
索超听后连连为柳颂的不幸叹气,抚其肩宽慰:“以后二郞就是俺淡水寨的人,二郞的仇也是俺淡水寨的仇。寨中人手虽不多,也有三百来号能战的弟兄,俺等在此卧草吃胆几年……”
“爹,是卧薪尝胆。”
坐在索超旁边身着青衣腰配长剑,梳着男人发鬓的少女白了自家爹一眼。
索超哈哈一笑掩饰尴尬,继续说:“那个卧薪尝胆几年,招募不堪贪官污吏欺压的江湖好手,待聚集数千兵马之时,俺等就杀回大陆,即为二郞报仇雪恨,也为当年死于官兵之手弟兄报仇,儿郞们,你们说好不好?”
“好……”
“大当家有勇有谋,不出三年俺等就能重现当吴大当家时盛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