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泽屿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让她有多大的好转。
如今,和贺之衍在一起不到一个月,尤殊的病情就好了很多。
所以在上一次会诊的时候,他才会留给尤殊那样一个问题。
此刻看着尤殊沉默思考的表情,赵泽屿打算推着她往前走一步。
“你今天来找我,是作为患者还是闺蜜?”
尤殊抬眸看他,想了想,回答:“患者。”
“好。”赵泽屿瞬间收起吊儿郎当的神色,很是严肃的床上自己的白大褂,拿出纸笔和尤殊的病例,开始了一些例行询问。
问完之后,赵泽屿将上一次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再次抛出。
这一次他逼着尤殊回答:“殊姐,作为你的心理医生,你需要老实告诉我你的感受,这对治疗非常重要。”
尤殊抿了抿唇,看上去有点紧张,又有点纠结。
静默几秒,她开口:“你上次的问题,我好像有了答案。”
赵泽屿眉梢轻佻望着她,等待着下文。
“我好像……”尤殊微微皱起眉头,有些不确定:“对贺之衍的感觉,不太一样。”
“怎么个不一样,具体说说。”赵泽屿好整以暇盯着她:“要一字一字说清楚哦。”
尤殊狐疑看他几眼,怀疑赵泽屿在假公济私,打听八卦。
赵泽屿对上她的眼神,有点心虚的轻咳:“咳咳,我当然也有一部分作为你闺蜜的好奇心,但是,我保证,主要还是为了治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