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这个办法不好,而是想到邹友成要一天都躺在床上她就害怕。
弄不好真的会弄出人命,死的那个还是她。
邹友成顿时黑了脸,嫌弃他能不要嫌弃得这么明显吗?
杭悠奕憋着笑:“我有一瓶宁心丸,可破了那药的药性,有反应了就吃一粒,大概能管七天。”
也就说吃了以后七天都动不了歪心思。
邹友成斜睨了她一眼:“杭大夫真是个妙人。”
哪有随身携带这种药的?
还是个女人么?
“对付小贱人就得用贱招。”杭悠奕轻飘飘地怼了回去,然后留下-药就回客房休息去了。
今天天没亮就起来了,这会儿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。
而邹友成看着那青花小药瓶许久。
董云实在看不下去他为难的样子,柔声说道:“不想吃就放着,你让云影给你准备饭菜,吃完早点歇息。”
她宁愿自己难受一点,谁让她爱他呢?
邹友成幽幽地看了董云一眼:“等把人揪出来。”
说完他便取出一粒药吞了下去。
某件事本该如水乳交融般愉悦,不该有抗拒。
董云眼睛微红,被感动得不行。
“云影,去端些饭菜来,再让厨房炖一盅参汤,相公近日劳累,要好好进补。”
云影不情愿地说道:“姑爷才不要补!”
要不是怕小姐伤心,她都想饿死他算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