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丘棠溪无奈一笑,看着面色越来越晦暗的刘景浊,没好气道:“倔种当山主,一山的倔种。”
徐瑶紧紧抓着龙丘棠溪,有些故事旁人不知道,她是知道的。可能龙丘棠溪最怕见到的,就是不省人事的刘景浊。
看似没当回事,可同是女子哪儿能感觉不到。倘若此时此刻坐在那里的是姚放牛,自己也会想着,换一换。
事实上,龙丘棠溪就没停过以心声呼唤刘景浊。
“怎么又这样啊?你都睡了一百年了,还没有睡够吗?”
“你再不醒来,我扭头儿就嫁给别人去。”
……
天门那处,黄袍道人干脆盘坐其中,与下方十二尊开天门对望已经有一会儿了。
玄岩刚刚把心神自青椋山收回,再抬头看向黄袍道人,玄岩只是一笑。
“你暂时又不能杀他,弄这么大阵仗做什么呢?我说怎么外面的人都跟死了一样,原来你也分身乏力啊?不过我还是不得不佩服你,一尊半步伪凌霄,说搭进来绝不含糊。”